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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14

前天在永谦再次见到了杜维明教授，这一次他不是自己在上面讲新儒学的“为己”思想，而是和另一个大师级人物，《第五项修炼》的作者彼得圣吉博士坐而论道，大谈学习社会和对话文明，杜教授的博学和儒雅，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东方文化的魅力之所在。

哲学家们一直在关心着人类的精神世界。精神世界的丰富多彩是人之所以为人的重要特征之一，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对思想的深邃和不可琢磨有所领会，可是人们却在慢慢地遗忘这个令人着迷的领域。科学和物质的发展已经把精神世界的东西逼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似乎人类的物质力量可以战胜一切，或许它真的可以战胜一切，可是它战胜不了人类自己。

杜教授昨天谈到了启蒙运动影响下的当今人类，对于自由、民主和个人价值有深刻的认识和张扬，但是对于博爱这一法国大革命中和自由民主同时提出的口号却在渐渐淡忘。他还提出科学主义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缺乏怀疑和理性的思想。这些观点和我的想法如此贴切——如果科学打败了宗教法庭，而又建立起自己的科学法庭，它的进步意义何在？这也是有时我对方舟子的观点不能完全接受的原因。

世界是多样的，人和人的联系如此紧密，有人比作了拥挤在救生艇上面。“一片土地被冲入海中，整个欧洲都要减少，……丧钟为谁敲响，为了你也为了我。”文学家的博爱和这个世界上追名逐利心态相差如此之远，我相信这种反差和对比自古有之，偏颇任何一方都是不合适的，保持它们的平衡可能更为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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